但最后,他只是略闭了闭眼,语气平静:“你为什么会得抑郁症?”
江瑜已经滚到被子里,把自己团起来了,他略带嘲讽的笑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特定的理由,也不需要什么特定的理由,得病这种事情谁说的清楚,别问了吧。”
陆留空怔怔的盯着他的后脑勺。
片刻后,他啪的一下关了灯:“行,我不问了……”
“但如果你还出现了类似的症状,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有知情权。”
江瑜道:“当然,我必然第一时间告诉你。”
可能时身边躺了个活人,也可能是这房间没有的丧尸兔子灯,江瑜睡的还挺舒服。
他睡姿当真很规整,别看他平常一副吊的要死坐没坐相的,睡起来居然是直面向上,双手收在腹部的睡姿,陆留空在他身边躺了大半夜,确定江瑜睡熟了,磨蹭了许久,悄悄伸出一只手,捉了江瑜的手腕过来。
江瑜的手很漂亮,大概是那种母亲拉着去琴行走一圈,老师肯定要夸他适合学钢琴的类型,那道疤在他的手腕上,狰狞的像是精贵的瓷器裂了道口子,而且平日里江瑜衣服裹的严实不觉着瘦,现在薄薄一层睡衣,陆留空总觉着他比高中时代清减了太多。
想江瑜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