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没有发现在我眼中他是那样闪耀,让我在杂乱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岑西立好像也看到了我,我朝他挥挥手。
我看着他朝我跑来,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么。
那种感觉是多么新奇,如黑夜结束,海浪拍打礁石,如清晨开始,空谷第一声鸟鸣。
他朝我跑来,我拿着相机立马抓紧时间给他拍了一张,岑西立看我拿起相机连忙闪躲。
“你不要躲嘛。”我笑着对他说。
到冬天,我迟钝到没有意识到我对岑西立感情的脑子,出奇地在冬雪里苏醒来一点。
才高一,我寒假的补习就占了一大半。
补习结束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尽管一整天都在补习,晚上我还是约着岑西立一起出门。
我一个寒假除了补习处的同学,其他人没见着几个,我的生活还是被我的父母安排着。
我迫不急待地期盼着那天的补习快点结束,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岑西立。
只要还有所期望,就不是一个人。
下完课已是天黑,我快速跑下楼,他在楼下等我。
那是我第一次懂得原来等待是那么难熬的事,也是我第一次懂得原来能够见到想见的人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