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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他还能行吧?”曹展问给林见樊做胸外按压的人。
“看起来应该能行。”那人拍拍林见樊的脸,想把他叫醒。
“走人。”林见樊刚吐出一口水,曹展便拉上邱成的外套拉链叫他们几个走人。
“啊?”邱成和他的两个朋友都愣住,疑问地看向曹展。
“可这……他………”
“你们还等着他醒来,看到你们找你们算账?他不认识你们吧?没你们什么信息吧?”曹展问。
邱成摇摇头,要不是那天晚上捡到林见樊棉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学生证,压根不会有今天这件事。
“那就行,他不认识你们就没办法,还不快走。”曹展说。
邱成和自己的朋友们互相看看,你看我我看你地听曹展的话离开现场。
几个人匆匆忙忙逃离河岸边,逃离之前还记得把林见樊的手机放到他手里。
河岸边消失的少年们,只留全身湿透的林见樊安静地睡在那里,冷风不曾消失也不曾逃离地吹刮过河面,吹醒河岸上睡着的林见樊。
河岸边实在荒芜,连溺水都没有人发现。脑袋沉得很,全身冰冷得麻木,林见樊用仿佛生锈的手臂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