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没有居心不良,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想要居心不良了。”
林见樊微微后退一步,顾朝明便前进一步,抓着林见樊手指的手转而抓住林见樊的整只手:“我居心不良地想让你别回家,我居心不良想让你穿着这身衣服在我家晃,想到能和你一起我就特别地居心不良。”
说着顾朝明一只手抱住林见樊的腰。顶着风雪回家的冰冷在此刻完全消失,被风雪沾湿的头发都能烘干。
顾朝明抱着林见樊,嘴唇触碰林见樊柔软的耳骨,牙齿后来居上。坚硬的牙齿碰上耳骨的柔软,顾朝明在林见樊因为他而再次变红的耳廓边说:“我居心不良,那你呢?”
蓬勃的气息离得很近,不需要空气,直扑扑地刚从顾朝明口中呼出就已经贴壁到林见樊的耳廓,被堵住去路。
“我也是一样。”林见樊居心不良地说。
林见樊在笑,顾朝明也在笑。
脚步有些错乱,两双腿有点磕绊地移到床边。吹风机被林见樊搁在床上,当林见樊坐下时顾朝明将它拿走,以免待会林见樊躺下时压到腰。
房门未关,他们并未担心,无人会踏足。知道他们在家的只有彼此,这里是他们放心的港湾。
这次确实是林见樊先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