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明说。
苏炳后退一步又前进一小步:“在班上玩手机还打人。”
“我下课玩,你还上课玩呢,等我上课举报。”顾朝明说。
“切,重色轻友。”
“我这哪门子重色轻友?”
“重见樊色,轻苏炳友。”
“你还搞成念诗文一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毫无意义又毫无营养的对话每天都在发生。没营养的“文艺节目”里时不时插播几条“体育节目”,插播岑西立眼中的幼儿园小朋友的胡闹,林见樊特别喜欢看。
他不参与也不帮忙,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看着他们胡闹。
对于他们俩没营养的话,岑西立早就已经习惯。
见岑西立走进教室,林见樊坐着人家的位置想起身,岑西立却让他好好坐着,自己站在他身边,靠着墙。
上课铃在顾朝明和苏炳没营养的对话声中响起,两人没营养的对话却并没有因为响起的铃声结束。
“不急不急,下节生物课,大象来得慢。”苏炳说。
语速比起热情如火的地理老师来说慢得像一头大象、不仅语速慢还有点大舌头的生物老师有一个称号——大象。
大象还没来,大象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