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立看他这般忙活,在架好的画板后淡淡笑起来。
尤鑫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课本,靠在窗边摆出个忧郁的造型问岑西立:“这样怎么样?”
岑西立抬头看一眼装忧郁的尤鑫,只笑不语。尤鑫又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岑西立画板前反坐着椅子问:“这样呢?”
岑西立还是笑。
尤鑫坐在椅子上说:“别光笑啊,大画师想好要画什么了吗?我这个小模特才好摆姿势啊。”
岑西立说:“大画师还没想好,你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吧,你摆我画。”
大画师脑内没有构思,只是看着他的模特不停地变换姿势。
他只是想画他而已,其余的都没想好。
尤鑫问:“自由发挥啊?”
岑西立说:“你觉得怎样好就怎样来。”
其间尤鑫换过几种道具,几种姿势,最终却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站在窗边。
“我就站这了,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吧。”尤鑫说。
不久,努力保持不动的尤鑫就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弊端,站着太累了。他不时偷懒看看窗外操场训练的体训生,不时看看藏在画板后认真画画的岑西立。
岑西立的头发柔顺地垂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