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一路,顾朝明能感觉自己头顶的汗是如何形成,又如何从他脸上落下的。顾朝明抬手捏住头上棒球帽帽檐,稍微提高一点,让里边空气流通,不那么闷。他怕总是闷着,额头上的伤口会发炎。
伤口有些痒,应该是在愈合,又不能抓,顾朝明挑挑眉毛,动动额头来止痒。
岑西立捕捉到他这个动作,劝顾朝明:“热就别戴着了,对伤口不好。”
“没事,我耐热。”顾朝明说。
苏炳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们觉不觉着林见樊有些奇怪?”
“他怎么了?”顾朝明问。
“大课间,我们不是被老陈抓了,他先走了嘛,进教室的时候他就对我这么笑。”苏炳学着林见樊的笑容,做给顾朝明和岑西立看,“就这样笑。”
顾朝明抬头看一眼苏炳。
“他一上午都对着我这么笑,”顾朝明语气颇有些无奈,“我看到他笑也觉得奇怪,我还以为他就对我一个人这么笑,不过听你说他也对你也这么笑,也许他对人就这样吧,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笑。”
“你昨天还说人家癫痫,脑瘫,还有一个啥去了?”苏炳思考着。
岑西立替他补充:“还有痔疮。”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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