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做微微握拳状,指着手指上的伤问:“这个?”
林见樊点点头。
顾朝明笑笑:“没多大事,就伤着了。”
模糊的说法,没有说明理由,明显的躲避。
现在伤口下水也不疼,完全没有感觉,尽管伤口里边空了一块,丢失一块指肉。
顾朝明不说,林见樊很有眼力劲地没继续问。
手指关节上的伤疤,手背上的伤疤,嘴唇上的伤疤,能够看见的就已经有三处,还有肩上的伤。
四处伤疤,都存在于一个少年身上。
林见樊疑惑,但也知道不该问。
“你来就洗个脸?不上厕所?快上课了。”顾朝明指指后边的厕所提醒他。
林见樊摇摇头:“我有点感冒,有点想吐才来厕所,可能不是感冒,是热着了,泼点水就好了。”
感冒大夏天的感冒?
昏昏沉沉、又热又无力、懒搭搭地趴在桌上睡觉的景象在顾朝明脑中闪过,连同着苏炳昨天说转学生的“娇气”,由此顾朝明又联想到岑西立说的不能坐在窗边的病。
脑袋里闪过许多,顾朝明只说一句:“夏天感冒确实不好受。”
“嗯。”林见樊应声。
顾朝明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