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明没有学习动力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好好想过考什么大学,以后做什么职业,成为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他的未来像一块从未开垦过的荒土,没有规划,没有期望,杂草丛生。
他知道自己的未来永远逃不过顾涛两个字。
从出生那一刻起就逃脱不了的命运。
顾朝明的手在微微颤抖,回忆起把顾涛的头摁进面汤的那个瞬间,他想,也许,他是没有未来的吧,他的后半生有几年或者几十年,或者一辈子,是会在监狱里度过的。
他是一个贫瘠的旅人,在一条大而宽阔的荒路上踽踽独行。周遭空气灰蒙干燥,路边全是枯枝败叶,孤寂的远方传来压抑的乌鸦叫声。这条路很长很长,长到看不到尽头,长到仿佛通向天边,路上只有他一个人,徒步走向那看不到尽头的远方。
在他独自朝远方走去的时候,跟前一个稚嫩童真的声音问他:“大雄呢?哆啦A梦怎么一个人?”
思绪回归,眼前的夜色代替无尽的荒芜。跟前一个小男孩正仰着头,一双眼睛真诚地望着他问出那个问题。
思绪刚回归的顾朝明对上那双纯洁的眼睛,他不好怎么回答,就算他刚刚没有发呆,认认真真对待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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