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中禁地,尤其是永冻原埋葬了他们所有的过往,轻易不可触碰。
前些日子,三爷亲自布局,虽然一次性诛杀了辉夜姬,重伤了大巫师,拿到了琉岛人手里的地图,彻底诱出隼摩尔的野心,让他和隼钦宁彻底为了可汗之位撕破脸,漠北内乱大起。
自己却也因此再次受了伤,又遇上漠北大雪,着了风寒。
回来之后,马不停蹄地直破唐家地宫,这一番操劳下来,身子掏空得厉害,只怕是当年的旧伤复发了。
金曜一边替琴笙把脉,心中一片焦灼,他比谁都知道琴笙的身子看着好,实际上却最是惧怕湿寒,内伤年年都有复发,却不曾想会复发得这样厉害,竟见了血!
琴笙服了药,闭上眼养神,唇角微扬:“本尊做事惯于斩草除根……咳……何必……夜长梦多。”
金曜见他模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紧紧捏住了拳头,没有多言,只低声道:“是。”
三爷要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
可他心中却有不详之感。
他总觉得三爷,太……竭力而为,三爷一直为着永冻原的天鹰大营守着当年绝不让赫赫人犯边的承诺。
可一贯徐徐图之。
却不知,这些年为何要如此……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