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边,戴上了特制的手套,身边自有侍女替她摆开了颜料和各色刺针。
楚瑜一看到那些刺针和颜料,下意识地脸色微白,那种温刺图的刺青格外的痛楚,她记忆犹新。
但又忽然想起琴笙帮她‘化解痛苦’的手段,脸色又有点发红。
“怎么,不舒服?”桃井月见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禁有些担忧。
“没事。”楚瑜摇摇头,随后看向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人。
那是一个四肢纤细的女子,只是看起来似乎经脉都被挑断了,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势无力地耷拉着。
楚瑜看着她那张与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脸,心情有些异样。
和绿意那样以精湛的易容术易容成自己不同,红零的脸是她用了月曜司里特殊的整骨手段从骨骼起就改变了行装,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时隔不久,她忽然在这里看见‘自己’虚弱惨白的躺在那里,心中感觉实在是……一言难尽。
而红零似乎整个人都晕晕呆呆的,已经完全不认得人了,即使看见楚瑜也毫无反应。
楚瑜挑眉:“她这是怎么了?”
红零应该是东瀛的人罢?
她记得曜司只是挑了红零的手脚经脉和断了对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