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心狠手辣和疯狂。”
楚瑜忍不住道:“可是南国公那时候被囚禁在大理寺的监牢,你为何不杀了他,一切都解决了。”
那个少年太子,她远远地见过一眼,是个活泼而单纯的少年。
南后其实也算不得坏人,还在南太后面前为她说过一次话,中年丧独子之痛,也不知那妇人熬得过去否。
琴笙看着怀里的人儿半晌,忽然轻笑了起来:“鱼,你是不是因为怀孕,心也软了?”
他顿了顿,慵懒地向后靠着:“他们不是坏人,你觉得我是坏人,嗯?”
楚瑜微微皱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
琴笙淡淡地道:“就算我杀了南飞烟,还有南太后,南飞烟死了,你觉得她会认定是谁做的,我断了南家最后的血脉,她会轻易放手?又或者你让我再动手杀了南太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觉得皇帝是个傻子,他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嗯?”
楚瑜沉默了。
是的,兴平帝只是优柔寡断了些,却并不是个傻子。
若是琴笙动了南太后,只怕不要说舅舅,从此,就是真仇人了。
何况琴笙手上拥有那样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