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南飞烟也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匡扶社稷,力挽狂澜的南国公!”兴平帝眉心的川字纹越来越深,深深地蹙眉,断了那一盏梨水慢慢地用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他竟一直没有放弃要对笙儿下手,连母后都收敛了许多,偏偏他却……朕真是失望之极。”
鲁公公抬手接过兴平帝用的茶盏,轻声道:“可是您按下了诸位大人们的折子,留中不发,只是将南国公关在大理寺里也不是个办法啊,如今朝廷里群情激愤,众位大臣不知南国公为什么要对那两位大人下此毒手,什么流言都有,非好事。”
这个案子其实说断也很好断,这些复杂的内情不能为外人道也,可随便按一个理由也能将南国公处置了。
但是皇帝陛下却一直拖延,只怕……
兴平帝闭了闭眼,疲倦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你以为朕不知道么,但是,母后自从上次被禁足后,一直不肯见朕,朕也着你将那些证据都送给了母后,你也知道朕的母族如今人丁凋零,嫡房里只有南国公了,他膝下却连两个女儿都已经死了,朕若是取了他的性命,或者将他判了重刑,只怕从此之后母后与朕便再无母子之情,若是母后因此出了什么事,朕如何对得起皇长姐。”
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