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残忍与黑暗的死气都已经沉淀下去,可骨子里的那些东西却永远不会改变,她从来都知道。
走遍了这寰宇,天涯海角,她都是只能盛开在他掌心的花,却又何尝不是他的镇魂歌?
她轻轻地叹息,抬手攀附上他的肩,主动仰头温柔地吻上他的唇:“我知道的,师傅,红尘滚滚,你我还是做个冷眼旁观人罢。”
不为任何人带去灾祸,也救不了任何人。
命,多是命。
阿九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轻笑了起来:“那些小兔崽儿们,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你也不必替你的同乡担心,她旁边那个小兔崽子就是个心黑手狠的,这天下到底最后落在谁的手上,他是不是那种淡薄名利之人,也未可知。”
说罢,他低头恣意地深深吻住怀里的人儿,品尝那永远都不会让他厌烦的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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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宫中上书房
“陛下,如今南国公的证据既已经全部都被三爷找到,这些证据都在您手里,为何您依然不愿意下令审理定罪呢?”老鲁端了一盏梨水搁在了兴平帝面前的桌子上。
一个尚书,一个侯爷暴毙家中,全是自裁而亡,掀起了轩然大波,但是最后都被仵作证实了是被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