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了顿,又疲惫地闭上眼轻声道:“这辈子我苏家亏欠那孩子太多……也难怪琴三爷不愿我认回她,这次她和琴笙进了赫金,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也不指望别的,就指望她能好好地让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看一眼,也算没有遗憾了,如果我看不到了,你就帮我把这些信给她罢。”
潘嬷嬷看着老夫人手里一叠信,又看着老夫人满头的银发和疲惫的模样,眼里的泪忍了又忍,才勉强没有落下来:“您说笑呢,这些信都是您一封封写给小小姐的,都是您的心意,她一定会平安的,您也一定会亲手把信给到她手上的,您这一辈子多少大风浪,怎么会就过不去这一波!”
苏老夫人低低地咳嗽了起来,随后还强打精神坐直了身子,眼里闪过坚定而含笑的光:“嗯,我还要看那小丫头好好地,不让琴笙欺负她,去把笔墨拿来,我要再给那孩子写信。”
潘嬷嬷擦了擦眼角,虽有心想劝,却在看着老夫人含笑的脸货最终点点头:“好。”
随后她又准备了笔墨伺候起了苏老夫人。
不远处,一个窈窕女子抬手扶着侍女下得马车来,看着侍女放飞了那隼,她抬手优雅地抚了下自己的发鬓:“锦心可有什么消息?”
绣心略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