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疾退,胸口已经被劈出一道跨国胸腹的长长伤口来,痛得他惨叫一声,踉跄着躲到了围上来的巫师身后。
若非他退得快,只怕此刻就要被楚瑜一剑劈成两半了。
他捂住胸口的伤处,狼狈怨毒地瞪着楚瑜:“你……你怎么……。”
“怎么如此神智清明么?”楚瑜提着剑一步步地向他走了过去,微笑:“还真是抱歉,我身上的音阵禁制,或者说魇术已经彻底解开了,还要多谢你的‘慷慨’。”
‘慷慨’二字说得极为讥诮。
隼钦宁的脸色变了几变,忽然想起了什么:“白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难道……你……是白给你解开的?!”
那日他心中大悦,给白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他还问了自己几个和魇术有关的问题。
楚瑜挑眉,气死人不偿命地笑道:“正是啊,你一贯自恃天分奇高,又色欲熏心,别人问你几个问题,你以为没有人能根据这几个问题解开音阵,就轻易告诉他人,却不想偏偏还就是有人凭着他的能耐做到了。”
琴笙的脑子一贯比常人好使,他从不做无用功,万事讲究一击必中。
“演戏……都是在演戏……卑鄙……卑鄙无耻的……混蛋!”隼钦宁如遭雷击,脸色难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