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压了回去。
……
楚瑜这头的事儿,隼摩尔不再多言。
而那头琴笙的事儿却还没有过。
圆帐里,隼钦宁脸红脖子粗地扯着琴笙的衣袍尾喘着气,瞪着那修白的身影,眼都红了:“你不是一心想着你那夫人么,怎么今儿却还是和那小子滚在了一处,白?”
若是他能接受男子,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
隼钦宁一颗心又是恨又是嫉,却也隐着一点窃喜,他不敢去碰面前的人,即使对方现在已经没了内力修为,可是也狠狠吃了几次苦头,令他不敢造次。
而除此之外,他心中也总有一种自卑与自苦,毕竟琴笙是取了妻子的,而且据情报显示琴笙是极为疼爱家中娇妻,他更不敢轻易冒犯。
琴笙淡漠地扫了一眼他拉着自己衣袍的手,冷冷挑眉:“本尊的人,一直被你拦着,寻个地方说话,有何不可?”
滚在一处,难道就一定是要有一腿么?
譬如,他和那条鱼是有很多腿。
……
但是看着琴笙那淡漠到冷酷的样子,隼钦宁却莫名地信了,又或者……不得不信。
琴笙见他还扯着自己的衣服,便抬手一扯,外头的那层被隼钦宁扯着的兜帽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