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一齐行动,若是彼此间心结太深,也会生出麻烦来。”
金曜喝茶的手略停了停,也不知在想什么,抬起桃花眼看着楚瑜。
楚瑜对上他的那双略显勾人的桃花眼,微笑:“怎么,有什么问题?”
金曜看着她半晌,忽然垂下桃花眼冷淡地道:“我与你的心结这辈子只怕都解不了。”
他的声音虽然冷淡,却又似带着一种幽微的感慨惆怅与复杂,仿佛在说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儿。
楚瑜心中有些怪异,却又琢磨不出哪里不对,参不透他想说什么,便只揉了揉眉心:“那就一辈子别解开好了,难道我还怕多你这一个情敌不成?”
金曜没有多言,但隼摩尔就进来了。
“什么一辈子,又在商议找你女人的事儿?”隼摩尔提着马鞭,潇洒地一掀帘子走了进来。
他个头比琴笙还高,身形又不似琴笙那种修挑,虽然衣衫下该有的线条都丝毫不缺,但骨骼精致,穿个宽袍,风一吹,似就能翩然上天,隼摩尔虽也是宽肩修腰,但是骨骼壮实,一把大络腮胡子更让他看起来野性非常,这么一走进来,气势惊人。
楚瑜却知道他绝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一个月相处下来,她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