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骇人,便不让她再上手。
楚瑜被他一抱,便也只好妥协了,偷偷伸手进他衣衫里,就着他劲瘦修长的腰肢上的肌肉捏了一把,又恶劣地去数他的八块腹肌。
这些年被他用好东西细细的娇养着的素手柔荑指尖没了细茧,细腻柔滑地在他小腹干燥滑润的肌肤上描摹,惹得琴笙妙目里金光微闪,偏又知道这野外,所有人都近在咫尺,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只似笑非笑地捏了她细细的腰肢,又恣意地在她细腻的颈项上吮了一回。
直撩得楚瑜自己也浑身冒汗,再不敢去撩他了,自己脖子上甚至脸颊上如果都是他的吻痕,她不用见人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天光微亮就已经收拾妥当,神色都有些肃然。
一夜过去,地底那细微的震动声也许不大,但是对于他们这些练家子而言,动静就已经足够响的了。
而且,他们就着那山的轮廓看,也能隐约地发现冰山仿佛有些移动一般。
此地不宜久留,是所有人的共识。
楚瑜和琴笙牵了马,楚瑜看着那仿佛又忽然变大了些的冰山洞口,轻叹了一声:“看来,以后是不能来冰冢祭拜了。”
这里的地形果然出现了变化。
“他们也不需要,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