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拂袖呵斥:“岂有此理,侮辱上官,给本官将这犯妇的嘴堵起来,先打二十杀威棒!”
杀威棒是为了震慑犯人所用,真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痛极,却不会要人性命。
南秦月被拖了出去,死死地瞪着陆锦年,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陆锦年,我不会放过你的,南家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当年廉王妃之死……没有证据证明你和陆家参与其中,就无人动得了你么,说来……你当年才几岁,就看上别人的男人了,贱人!”
陆锦年面色再次大变,忽然上前几步,抬手几个巴掌甩了过去,硬生生地将南秦月的嘴都抽出血来,令她晕头转向说不出话来。
“休得妄言,贱妇!”随后,她立刻屏退了左右,直接用微微颤抖的手一把将南秦月扯了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见狱卒们都垂着脸,她心乱如麻,微微耷拉的眼死死地瞪着面前被她揪住衣领的南秦月,压低了声音冷笑:“贱人,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生路的,你却如此不知好歹污蔑于本官。”
却不想南秦月腥红着眼,盯着她,语音模糊地狞声道:“是么……呵呵,我死了你也好不了……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你要是杀了我,明日……咳咳……一份有趣奏折就会放上陛下的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