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已经是棋路凶狠,咄咄逼人,逼地兴平帝冥思苦想,却还是节节落败。
如今不过一刻钟,他的白子已经败相大显,完全下不下去了。
哪里有大臣敢和他这样子下棋,完全不给面子的?
兴平帝实在无奈,抬手将棋子扔回棋盒里,看着琴笙道:“好了,朕认输了,这是谁又惹着你了。”
琴笙便也扔了棋子起身,平静地道:“草民只是在为今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新种银、赈饥灾及修皇陵的银子担忧罢了,去年海外生意不太好做,又遇上水灾,连南家的南风织造都出了事,所以今年送过来的银子怕是要少一半了,陛下心中有些准备。”
兴平帝一呆:“啊,什么……。”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琴笙已经转身施施然而去:“草民告退。”
兴平帝终于反应过来了,抬脚就要追出去:“笙儿,你等等!”
但鲁公公赶紧一把拦腰抱住他,苦笑道:“陛下啊,陛下,莫要追了,您若是追出去,说不得,今年送进国库里的银子就只有四分之一了!”
没钱不好办事,皇帝也头痛。
兴平帝到底刹住了脚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大喘气儿:“真是……真是气死我了,这孩子就是在给那奸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