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
琴笙径自打断了她的话,温柔一笑:“金曜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发了,你放心,我不会因此对他有成见,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人,我自是了解他的。”
一句话直接堵了楚瑜要问的事儿,她一脸莫名地想了想,便也颔首道:“好罢,反正你不介意就好。”
她只是不希望琴笙因这件事对金曜心怀芥蒂,毕竟是琴笙的臂膀之一,连她都能明白金曜那样忠心耿耿之人,对她根本没有威胁,更不会对琴笙有什么困扰了。
琴笙看着她微微一笑:“没关系,漠北比上京还冷,他去那边脑子大约会更清醒一点,这是好事。”
楚瑜想起进门时,琴笙说的那话,失笑道:“可以把他脑袋里的水冻结起来,免得瞎晃么?”
琴笙闻言,但笑不语。
楚瑜用了膳,忽然想起今儿定远老夫人的事情,正打算与琴笙说一说,却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小夫人,有客临门。”
自打楚瑜得放了出来,便一直都有客人上门送些礼物,套近乎。
虽然上京的上流贵妇小姐们的圈子里不待见她这么个来历不明,出身不详的玉安县主,但是她终归是廉亲王的义女,又是琴三爷的妻子,琴三爷手里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