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看得出是玉安县主糊弄人的手段,也能看得出上京路上那事情确实是有在栽赃陷害,大理寺已经递上来不少疑点,此事多少还是明月女史糊涂了,也算是她咎由自取。”
能在当年宸王之劫中最后或下来的就算不是老奸巨猾,也都不是蠢人,有些事自不必说开。
不管到底南国公有没有牵扯进此案,但对于太后而言,南家声誉比区区一个明月女史南秦月要重要得多了。
对于太后而言,南秦月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什么罪过,但是她有罪,就有罪在不能成事,反而拖累了南国公府。
太后蹙眉,叹了一声:“为了一些口角,便做下这等欺上瞒下的事情来,南秦月这孩子真是糊涂了,确实留不得了。”
太后只一句话,便给这一桩暗自定性在了——她个人恩怨,与南国公府无关。
而正如楚瑜所想,太后这边,南秦月已经是一颗弃子,没有任何用处,也同时决定了她的生死。
兴平帝微微颔首,算是认了太后的话,又苦笑了一下:“玉安县主那丫头,用的法子虽然简单粗暴,但是她的高明之处,便是她善于用势,这般造下雷霆之势,逼得朕就算知道其中猫腻甚重,却也不得不放了她。”
说话间,他眼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