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可是要用些早膳,属下这就让人送进来。”
琴笙却慢慢地坐了起来,脸色还有些微白,他眯起妙目危险地道:“她竟敢一夜都没有回来?”
水曜沉默了一会,感觉那寒意逼面而来,他有点想哭,被那条咸鱼从二娘温暖的怀里拖走,操劳了一夜,最后那咸鱼还把他扔给生气了的主上。
但他哪里有不回答琴笙的勇气,还是垂着头道:“小夫人昨晚歇在霍三娘那里,道是怕叨扰爷养病吃药,今日……。”
“今日怎么了?”琴笙冷冷地道。
水曜鼓起勇气一口气不带标点地说完:“小夫人说她要回娘家探望父亲等三爷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再去寻她。”
说白了,就是咸鱼家暴了三爷,然后还跑路回娘家去了。
话一说完,水曜就觉得整个自家主上的气息化作无数寒雪利刃能把他冻成冰棍。
好半晌,琴笙才讥诮地轻嗤道:“回娘家?”
他顿了顿,淡声地道:“去把红袖叫来。”
水曜大松了一口气:“是,是,属下这就去!”
说着他一扭水蛇腰,瞬间地消失在房间里。
琴笙慢慢地靠在了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床帘上点点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