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三娘姐姐神思紊乱得很,这几天大概会不安稳。”
她见楚瑜神色担忧,想了想宽慰道:“掌门不必担心,我这几天就留在这里照料她,何况她身上这药我从未得见,烈性如火,对平常人而言服下说不定会吐出燥血来,只是不知为何三娘姐姐用了,却仿佛只化了她的内劲去,我也要好好地钻研些时日。”
楚瑜知道这小姑娘一贯在她的药毒之上从来很下功夫,极为感兴趣,便道:“好,你且看看罢,不过瓶子给我留着。”
说着,她将手里的药瓶子递给唐瑟瑟。
唐瑟瑟立刻取了干净的瓷瓶将里面的药倒了回去,又将瓶子给回了楚瑜。
楚瑜拿了瓶子看了眼三娘,忍不住摇摇头暗自叹了一声气儿,转身走了。
出得门来,见天色晦暗,地面积雪很厚,她忽然想起曾经落雪时,屋檐下封逸含笑挑灯打伞的样子,心中微动,莫名生出些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慨。
她暗自摇摇头,转身拢了拢自己的披风向院子外头而去。
她若是没有看错,二娘刚才去的那个方向,应该是以前水曜在天工绣坊里暂时歇息之处。
且说这头霍二娘兴致勃勃地到了水曜房间门口,一抬头便看见那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