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酸涩:“过去的事儿我且不问了,只是要你应我一件事儿。”
她原本大咧咧,不是那样悲春伤秋的人,但如今都有些怕听他说起那些曾经,听得心肝肺都跟着疼。
也或许是因为那些曾经故事里的人是自己所爱之人,才会越发心痛。
琴笙见怀里的人儿原本泛粉的脸儿发白,黑珍珠似的明丽大眼如今盈了一汪水似的,细密的睫羽都湿了,贝齿咬着涂了玫瑰花汁膏子的粉润唇儿,娇憨慧黠,整个人愈发地显得娇美灵动,她只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底的怜意和温软甚至祈求丝毫不遮掩。
这丫头,分明年纪不大,却一副疼孩子似的样子看着自己,偏生一点不违和,让他想起自己脑子受伤时的种种过往,那时候她说话口气还有些老气横秋的样子。
琴笙眸底暗涌,似她娇躯上的暖气传来,暖意温融透衫而来,浸入肌体,蔓延至心底那些冷潮黑暗之处。
“小夫人说什么本尊是不应的?”他声音不自觉地又温润了三分。
楚瑜见他应了,正色道:“不要再为了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儿,随随便便就豁出命似的,你我相识一场原本是意外,相守更不容易,那些外物、外事,都比不得你我能相守终年。”
她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