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自西洋的算理大家,所以他们能精确地计算出一批军人,不同时间所需要的粮饷有多少。”
他顿了顿,又道:“军中那些文书们,也多为太女之人,所以除必要粮饷,秋玉之想要多一个子都不能,明烈又道年年天灾,她以身作则削减自己东宫的份例在先,逼扣了不少秋玉之的亲王份例,又以查贪腐为名,令御史台严查肃清他所有的封地和进项……。”
“秋玉之既然想要夺嫡,造反,那么必定不可缺钱,只是明烈太女这一手倒是真从源头上釜底抽薪,就不怕其他官员有意见,毕竟水至清则无鱼,朝廷势力盘根错节,别反而牵连她自己失去百官支持。”楚瑜忍不住笑了起来。
琴笙轻嗤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个到道理,所以对其他官员也只是多敲打警告,抓些无关紧要的人,并不曾伤筋动骨,还让百官对她的‘宽宏’极为感激。”
楚瑜闻言,佩服地颔首:“妙!”
这位太女殿下,果然天生是合适治人的统治者,手腕刁钻又极善打人七寸,何处松、何处紧简直拿捏得炉火纯青。
“后来秋玉之曾经一度被逼得极为狼狈,他只能靠着暗中与漠北之人做些走私交易,却又不敢现于人的眼前,因为这随时都会让他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