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所以她以为她带人杀了那个小孩儿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崇敬与深爱的长姐。”琴笙讥诮地轻笑了起来。
楚瑜又开始不淡定了,她梭然做直了身子,忍不住开始呼气儿,吸气儿,再呼气,她觉得她再不冷静一点,就要气炸了。
她一边大喘气,一边念咒似地喃喃自语:“这些疯子……这些混账……这他娘的一个个都在干什么!”
琴笙看着怀里少女的背影起起伏伏地大喘气的样子,他几乎能想见她小脸上那扭曲愤怒的样子。
“鱼……。”他修白的指尖一挑她的下巴,想要将她转过脸来。
却不想,楚瑜抬爪子就抓住了他的玉骨手,梗着脖子不回头,只瓮声瓮气地道:“别看,你可爱的小夫人现在样子太狰狞,看起来比较像食人鱼要吃人肉,怕吓着爷!”
琴笙闻言,沉默了一会,唇角抑制不住地翘起一个弧度,轻笑出声:“好,我不看。”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少女的背影,将怀里的人儿拢得更紧,神色有些少见的迷离。
有人为他的痛而痛,为他的伤而伤,悲欢都被人珍惜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所以他即使受伤什么都不记时,却如此偏执地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