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被轻亵。”
他在她的耳边如是温柔地道。
楚瑜眼中微微发热,带了泪光,微微颤着手抱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你这个傻瓜……。”
这些话,是谁告诉这仙儿的呢?
想来除了水寨里的那青楼花娘,大约也没有别人了罢。
只有她最能体会在这世道里女儿的艰难辛苦,竟愿意这般与琴笙说。
而更让她震撼的是,那么一个任性妄为,恣意纵情的矜慢性子,但凡不如意,便总要不折手段如意了才是的他,压抑了本性,竟一点一滴全听了进去。
这般珍而重之的宛如他心中最要紧的珍宝。
又仿佛她是根植在他骨血里蔓藤,不可拔离,一动便是鲜血淋漓,所以他是失之成狂,得之珍重。
这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似一股暖流一点点地暖润了她的心田,深驻其间。
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人呢?
这辈子,也只他一个了罢。
……
琴笙到底艰难地放开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喑了声音:“手上不要紧,我自己来就是了。”
楚瑜也坐了起来,看着他稍移动了身子,离开自己远了点,也不去看自己。
她心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