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忍不住问:“既然三爷不太能受得了春日潮气,咱们云州地处江南入海口,最是潮润之处,为何不往北寻个不潮之处让三爷修养呢?”
有避暑山庄,避寒山庄,何不寻个避潮的山庄。
总归琴家商号遍天下,哪里住不得?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下去。
楚瑜不禁一愣,随后看向金姑姑,见她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禁心中更有些揣测——这是怎么了?
金姑姑看着她淡淡地道:“三爷不喜欢北方的过分干燥,何况咱们琴家最大的产业是在南方,三爷也就是每年春日寒潮时分有些不舒服,没有什么大碍。”
“正是,三爷每年都还要出海巡查产业,海上的潮气更重,总不能因噎废食罢。”老金笑了笑,随后将琴笙手腕上的针给慢慢地拔出来。
“总之老头子我在这里,三爷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楚瑜见他们都不太愿意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那个危险的男人总是看起来背负着许多秘密,忠心他的人却永远不肯吐露一个字。
反正那个男人八年、十年都没有机会醒了,她也不必再去探询。
她只要她的这只猫儿。
楚瑜垂下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