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诊治罢。”
她顿了顿,又问:“是了,姑姑,三爷到底曾经有什么旧伤患?”
毕竟仙仙为她挡了一刀,肩头那伤狰狞可怕得她看了都心疼得几夜没睡好,但在水曜和老金的精心照顾下与流水般的各色宝药物下,加上他自身的恢复能力,如今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能让琴笙服下虎狼之药的伤,那得是怎样的伤?
金姑姑喝茶的手一顿,神色有些悠远和近乎悲伤的神色:“很重,很重,当初没有人想过主上还能撑下来。”
她轻叹了一声:“都过去了,不必再提了。”
楚瑜见金姑姑不愿多言,心中滋味有些难言。
仙仙和白白于她而言都是如此清晰而真实的存在,唯独那个莫测的男人,像静静地坐在高而空旷的神殿之上,面前永远有长长的轻纱幔罗或者深云浓雾挡住他的模样。
所有关于他的一切,都是传说。
每个人的传说里的琴三爷,却仿佛都不是她见过的那一个。
……*……*……
长街之上,烟雨葱茏,长堤春柳隐绿,车水马龙。
一身沉稳英武的黑衣青年领着四名武婢走过青石板的长街,引来不少女郎的注目。
“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