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收拾不了一只鱼饵,就不用上来了,上来了也给本尊踢下湖去!”
说罢,他一甩袖子,就要拂袖而去。
“哎,白白,你忘了把我放下来!”楚瑜一看那炸了‘猫儿’要走,赶紧使劲唤了起来。
可不能让他这么走了,要是让那‘猫儿’这么走了,等他冷静下来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磋磨人的主意来、
但是很明显,琴笙一点都不想再理会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楚瑜大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头上吊着自己的那丝线,一咬牙,猛地运气,用力地晃起身子,做钟摆运动。
水曜和木曜几个莫名其妙地看着楚瑜在半空里跟个被风吹得动摇西摆的秤砣似地越晃越高。
“这咸鱼在干嘛?”
“自行风干……。”
但随后,他们就都发现不对劲了……
那只‘鱼儿’狠狠地最后一晃,大树的树杈再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牵扯力,瞬间“噼啪!”一声响——断了!
然后那掉在树上的晃动的“秤砣”一下子就甩飞了出去!
水曜尖叫:“夭寿哦,主上小心!”
木曜大惊失色:“暗——器!”
琴笙似察觉身后那树木吱嘎作响的声音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