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脾气正是少年叛逆期,动起手来用春风过处,寸草不留形容,都不过分。
若是让白白出手,只怕会直接将南风织造夷为平地。
二是也考虑江南织造和南风织造同为官造,她摸不准金姑姑他们的想法,南风织造再多不是,也和琴家配合多年,行事默契。
她最初的时候不想一下子把事儿做绝了,牵扯到琴家受累。
只是后来看了南风织造里的惨烈状况,才改了主意。
“本尊不想听你的解释!”琴笙忽然别开脸,冷冰冰地道:“你从我身上下去!”
楚瑜想伸手摸摸他的发鬓,顺顺毛,却发现自己还被绑得跟木乃伊似的,只好又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无奈地道:“你要怎样才能消气,打小姑姑一顿?”
“本尊让你滚下去,你没听见吗?”琴笙咬牙切齿地怒道,声音尖利得近乎刺耳,白皙的脸上除了两管鼻血,还多了一点近乎异样的潮红。
琴笙过于激烈的反应让楚瑜都吓了一跳陡然坐起来,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好像感觉自己坐的人儿身上硬邦邦的?
但下一刻,她瞬间反应过来,神情古怪地盯着身下僵木的美人:“白白……你。”
嗯,她的小公猫儿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