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揖:“琴大人请亲王大人您前往后堂一议。”
廉亲王疑道:“本王从不参与政务之事,琴知府有何事不必过问于本王。”
那衙役目光有些冰凉地扫过领着一群女管事跪在地上的绿嬷嬷,才继续恭声道:“亲王殿下,方才衙门外有数名苦主来告南风织造拖欠工钱,私藏人口,他们的亲眷已经几年都不曾露面了,他们怀疑他们的亲人早已不在人世。”
绿嬷嬷眼底寒光一闪,梭地跳起来,抬手就要对着那衙役劈头盖脸地打去:“畜生,刁民,这种时候也敢来落井下石,敢告南风织造,可知道南风织造乃是官造,他们这是要造反吗,要造反!”
“住手!”廉亲王冷道。
绿嬷嬷此时心神憔悴,焦头烂额,一肚子气没地发之际,只顾着朝那衙役挥巴掌:“打死你们这些尊卑不分的东西,民告官,这是要滚钉板的,你个蠢货,让他们滚去死一死!”
那衙役一边闪过一边仓皇无奈地喊了一嗓子:“那些苦主每个人都带了钉板,跪在门前,都已经滚了钉板,好些人身上还鲜血淋漓的啊!”
廉亲王闻言,瞬间神色大震,再看向还哭闹不休的绿嬷嬷,眼中寒光凛冽,一抬手:“将这老刁奴给本王拖下去杖责二十,不分尊卑的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