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只是他一身冰冷疏离的寒气让在场之人竟一时间不敢出声阻拦。
只是他走了两步,忽然一转脸淡漠地看着楚瑜:“还不走在这里做什么,等着烧纸人么?”
楚瑜一愣,忽然想起红袖那一句——一身白衣飘飘的不一定是仙,还可能是灵堂前的纸人。
“琴笙……嗯……琴三爷,你不用膳了么?”廉亲王看着琴笙要走,眼里不禁闪过无奈来。
琴笙难得地转过脸地对着廉亲王冷淡地道:“王爷要来蹭饭用膳,便蹭饭,带着一尊纸人来那是上坟,大不吉。”
楚瑜看着琴笙那一脸面无表情地说着冷笑话,差点憋不住笑。
她见琴笙又扫了自己一眼后,拂袖而去,赶紧也站起来对着廉亲王一揖:“抱歉,亲王殿下,县主娘娘,民女先去看看我那大外甥,他昨日刚回,这水土不服呢。”
水土不服?
一个中原人去了外邦一年回来就水土不服?
廉亲王一愣,忍不住想要笑,但也知楚瑜这是在给他们台阶下,只得无奈摇摇头:“去罢,去罢,若是三爷有什么不适的,着人与本王说就是了,本文虽然没他有银子,但周游天下得的稀罕药材却是他弄不到的。”
楚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