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楚瑜弯起唇角:“姑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早前我也不是没有怀疑,因为你们都太镇定了,我原想着也许是因为琴家家底厚实,所以不在乎官造得于手中与否,但后来想想官造之权牵扯如此之大,您不可能不计较,但却放心任由我这么个对刺绣一窍不通之人应战,便不可能没有做第二手的准备。”
金姑姑转身边行,边神色无波地道:“嗯,继续说。”
楚瑜也慢慢地跟了上去:“但我最终确定您也许不光是有后手,更甚者,也许您知道琴家根本就不会失去官造之权,是因为年大管事对我的态度和她对您吩咐的阳奉阴违。”
年大管事既然能担任琴家绣坊大管事这么多年,她也许傲慢,但必然不是一个头脑简单之人。
在年大管事的心中,一定非常清楚就知道算她楚瑜输了,也许对三爷的名声略有影响,但对琴家实质的影响并不大。
所以年大管事在不涉及她自身领地大权的时候,对她楚瑜面上还是能敬则敬,能配合就配合,而在涉及绣坊大权之时,却还是秉持了私心,阳奉阴违。
如果没有那一场意外的烧掉了三间绣房的大火,金姑姑就算知道她阳奉阴违也不过是将她训斥一番,或者扣工钱月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