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里面似有争吵,吵得房顶都要掀了,最后却又安安静静,不时间又传来一阵兴奋的欢呼。
琴学里众人再好奇,却也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心中焦灼如火。
待到了第十日,一直闭了十天的绣房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早早领着人等在门口的金姑姑见着里面游魂一般晃出来一个邋遢的人影,一边打哈欠一边道:“哈欠,姑姑,那位亲王大人可到了?”
金姑姑点点头:“廉亲王殿下早已安置在前院听云里了。”
楚瑜擦掉眼角困倦的泪水,慢吞吞地点头:“啊,那找几个人,把东西搬过去吧,里面那些都已经累趴下了,我也要补眠去。”
困死她了,没日没夜地干活,累成狗啊,她是个当捕快的,身子壮实些,又不需要亲自动手飞针走线还好些,其余的人都挺不住了。
金姑姑看了眼绣房内,果然看见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人,连一贯重礼的秦夫子都靠着墙睡着了,只一副精致华丽的一人高的卷轴放在桌面上。
金姑姑看着楚瑜转身就要回去睡觉,无奈地抽了下唇角,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你是应战主角,怎么能不到场,走,我帮你梳妆。”
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楚瑜就走。
楚瑜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