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生?我以为琴学里没有你这么个学生了呢。”陆云轻忽然冷冷地开口讽刺。
楚瑜心中有些诧异,瞟了陆云轻一眼,见她脸色冷沉,看着自己那目光复杂又讥诮,竟让楚瑜一时间猜不透她这是演哪一出。
陆云轻虽然和她是敌人,但这货最喜欢装逼拿乔,端着琴学女神范,演她知书达理,温柔娴美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这般不知轻重地在一干先生和外人面前抢话头?
“正是,楚瑜私自离开琴学,未曾报备任何人,逃学数日,触犯琴学的学规,她已经算不得琴学的学生了。”秦先生搁下茶盏,冷冷地看了眼楚瑜之后对着苍鹭先生道。
其余的夫子们互看了一眼,竟相互附和了起来。
“没错,楚瑜触犯学规,当被开除!”
“在私下离开琴学的那一日,她就不再是琴学的学生了。”
“非我琴学之人,怎能代表琴学?”
楚瑜垂着眸子,听着夫子们在那争先给她下判决,口诛笔伐。
她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琴学的学生,因为这由不得他们决定,也由不得她决定。
但她敏感地听出那些话里的不对劲来——代表琴学?
这是什么意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