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邶挂了电话,又陪着大家吃了顿饭,这群人还没玩够呢,说是要唱歌。
余飞邶就没陪着了,让赵大海留在这里看着,把账结了,自己则开车去了熟悉的拍卖行,从里面挑了一件翡翠玉牌,让人给他换了绳,重新包好,这才拿着礼物,回了余家。
余家住在二环内的旧别墅,明明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但里面柳暗花明的,景色特别的好。
余飞邶因为心情不错,还多看了两眼。
大概因为吹着了,他刚进门,就打了个喷嚏。
表姑一边接过他的包一边说他,“是不是感冒了?你注意点身体啊。”
余飞邶笑着说,“没有,可能外面太热,进来有点凉。”
表姑还是不放心,“等会儿我煮点姜汤你喝了。”
那东西余飞邶从小喝到大,是最讨厌的,又热又辣,可小时候还能耍赖,如今已经大了,就不好意思了。
余飞邶只能默不吭声,算是应下了。
表姑看着不觉好笑,只觉得心疼,这孩子六年前为了喜欢的人,跟家里人闹翻了。这两年才走动频繁起来,性子跟原先比,也变了许多。
原先他是余家老来子,老大余向南比他大足足八岁,家里人如何不宠?倒不是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