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手就把那匕首甩了出去。
不偏不倚,整好扎进那居首位的臣子头上。
当场倒地。
底下,竟是连恐惧惊呼都不敢了。
他们有的愣在原地,有的脸色刷白,有的直接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如此,皇帝也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的意思。
一拍案目带阴狠道:“来人——”
守在殿外的近卫们鱼贯而入。
听皇帝道:“一个个的,给朕盯好了,朕要他们一、口、不、剩!”
……
这一段,除了关敏随手丢过来的裁纸刀,表演现场并无一物。
但是炎燚根据走向一步一步往下的时候,这裁纸刀就不再是裁纸刀了……
它就是暴君手里那把挖鼠眼的匕首。
他,也不再是刚进场,那个被人看见他身影就嗤之以鼻的暴躁鲜肉。
他就是严陵。
一个压抑十七年苦痛与欺辱,一朝占据高位,反手即可决人生死的王。
——可悲,可怜,却也可恨的王。
…………
“这么长时间受你调.教,演技上应该没问题吧?”白芍在电话里道:“其实就算有问题,关敏的眼睛,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