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
炎燚“唉!”
无力地叹气。
给郝正倾发了条微信,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挽尊?
炎燚:我还有救吗?
炎燚:还有没有人设可以给我立一下的?
郝正倾可能是觉得晚了。
或者,他现在正秃头,束手无策。
半天了,给他回复一句:祖宗,放弃吧,你没可能!
炎燚看着屏幕里,那冰冷了的字眼,似乎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生无可恋、无法面对,把手里的新版剧本扔了。
还看个求啊看!
然后裹着被子,面对灯火辉煌的窗外……
思考他黑历史飓风刮过的,剩余的,似乎已经不会再安稳的人生。
以及他那回不去的,怼天怼地、无所畏惧的曾经。
“咔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池洲从浴室里出来,抬眼就看到了一条悲伤的蚕宝宝。
被对着他坐在飘窗上,裹着纯白的被子,可怜、弱小、且无助。
池洲就忍不住地笑了,偷偷地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登陆微博。
果不其然,大家跟刚才一样,都还沉浸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