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转发,坐在化妆镜前,几乎要自闭了。
说真的,他现在除了数不清的加哔音特效的话之外,已经没话可说了。要真逼他开口,就只有一个字:操!
两个字:我操!
三个字:我操了!
然后就是无比狂躁地想要撸袖子,去他大爷的酒会,他只求能快点儿奔出去薅光全剧组人的头发。
电影定档,哪儿见过一个剧组干的事儿有比这个操作更骚的?
没有!
绝对没、有!
我不要面子的?
我不要形象的?
我这偶像还做不做了?
我老脸以后往哪儿放啊?
我……
“炎哥,冷静,冷静啊,咱不生气,一点儿都不生气,啊……”
阮铭生怕他会拿了剃须刀、或者其他利器去跟楼下的图木拼命,赶紧过去示意一下西老师,“快点儿弄啊!”
上次被他按住拿靠垫捂嘴巴抽小皮带的阴影还没散完,西老师瞧他面色根本就不敢靠过去。忙不迭往一边儿躲,“我不,我不去,我还年轻,我不想英年早逝!”
阮铭小声,“那也得弄,你让他一半儿粉妆一半儿花妆去酒会啊?”
西老师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