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操了操了,”炎燚没来由觉得这姿势让人羞耻,皱巴着脸,似窘迫似痛苦:“肋骨要断了你给老子起来。”
池洲:“是你自找的!”
真是把人逼急了,他连这话都能说出来。
他盯着炎燚那张尤其欠收拾的脸,使劲儿按住他的肩膀,生生把他的挣扎给扼杀在摇篮里。
炎燚左右是逃离不了,深谙“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遁,遁不了就求饶”的道理:“你……有话好好说,别压人啊!”
池洲居高临下,“我现在跟你没法儿好好说!”
他箍住了炎燚的手腕,危险地气息吹在他脸上。
质问道:“昨天晚上,你抱着炎炎,要跟我的淼淼结亲家的事,你一点儿都不记得?”
炎燚猛一僵,“哈?”
池洲:“你把猫都叫起来,拿纸巾圈花环,说要跟我拜堂让它们当童子,也忘了?”
炎燚眼睛眨巴眨巴。
“我么?”他不忍直视道:“绝对不可能!”
池洲却不听他狡辩了。
继续问他:“你说我咬了你,你没咬,相互负责要相互咬,你也没印象了是不是?”
炎燚:“我……”
不用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