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白芍还在催促,“老板,您在听我说话吗?”
把池洲恨得牙痒,很不舒服地扯了下凌乱的衣服,一把抓起手机。
他一走,阮铭上车,炎燚仰头笑得差点儿背气过去。
是大仇得报之后的畅快,也是发现新大陆的惊喜。
“我……哈哈哈……”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玩儿的事,强迫癌,哈哈哈,他回去会自己把另一边一起捏了吗?”
想到池洲浑身不自在地坐在保姆车,一边接电话一边咬牙,回去还得对着镜子比划怎么捏才对够称。
简直了……
炎燚光想想就笑得疯癫到不行,“哈哈哈哈——”
“我不敢想,不敢想不敢想……”
一直捕捉不到他的笑点,且还不知为啥,莫名替他老板感到担心的阮铭:……
静静坐着。
无奈坐着。
怂唧唧坐着。
应该是错觉把?
阮铭转头窥了他一眼:应该是!
要不他怎么会以为,他那么厉害那么狂的炎哥,要完了呢?
另一边,白芍接起电话就感觉另一边似乎不太对劲,时不时的,听筒里还有摩挲布料的声音。
白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