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的儿子严宽会分去他在公司的权利与地位一般,甚至还最讨厌家人说他老了,从未培养过严宽,只要严宽听话就好。
这也就造成了严宽对于什么事情都是习惯性的听人吩咐,这些年被打压的过火了自己也想过要反抗,可是他自己却没那个能力能办好事情。
严宽一直被老爷子管的死死的,自己想独立掌权,可是又不会做,只能一边依赖老爷子,一边对老爷子的*深痛恶觉。
“你……你个没用的东西!这种小事都办不好,不怪你怪我吗?”严老爷子气道。
严宽和一旁的董安宁很想回一句,不怪你怪谁?但是他们两个终究是没有敢说出口。
严老爷子气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话,“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找这个不入流的小媒体,以我严家在香港的地位,是这种小媒体说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打倒的吗?他也太小看我严家了,严家给跟景家是姻亲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这么多年香港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跟景家的关系,总有一些人有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想要打破这种关系,可是呢!到现在我们跟景家的关系依旧很好,他们竟然还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