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是那家饭馆的老板。”邹乐摊手,被这命运般的巧合搞得既感动又哭笑不得。
“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哪有那么简单。”邹乐回想起那段时光,仍旧忍不住叹气,“我追他追得可难了。”
“一开始他骗我说他结婚了,还把他姐家的孩子领过来对我说是他儿子,笑话,我好歹也是当了好几年老师的人了,对付撒谎的小孩子我最有办法了,三下两下就让他说了真话。”
“可吴争还是不愿意,我明白是我当年让他失望了。所以我想要努力让他重新信任我,使劲儿软磨硬泡了一阵子。就差抛下我的学生去他饭馆给他打杂了,他才终于松口同意。”
温庭礼忍俊不禁,笑骂道:“你这是自作自受。”
“可不是嘛,欠的债早晚得还。”
邹乐带着他们两个到了半山腰的一座小木房子,四周长满了野草,看上去破破烂烂的,推开门的时候打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你就住这里?”温庭礼问道。
“是啊。有点破,你们别嫌弃。”邹乐说着从蜂窝煤炉子上把温着的水提下来,“你们先喝点水吧,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还有一节课,等下了课我再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