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的,但他敢打赢自己的“岳父大人”吗?不,他不敢。
于是梁池一直在让着温父,还要努力让得不那么明显,也是很为难了。
至于温父,下了那么多年的棋了,他能看不出来?当然能,但他不说。
被人一边让着,一边夸着的感觉真是好啊,温父不要老脸地想着,不用动脑子就能赢真爽。
脑子不用在棋盘上,自然就用到别的地方去了,温父突然想到一件事:“今年过年的时候,阿礼是不是跑到你家去了?”
梁池的手顿了下,诚实地回答:“是……”
得,合着还是自己亲手把自己儿子推到别的男人身边的,这算什么事儿。
温父抽了抽嘴角,又叹了口气。
梁池眉头微皱,抿抿唇,小声道:“您真的不介意吗?都是因为我,阿礼才……”
“我当然介意啊。”温父道。
梁池心下一沉,又听见温父继续说:“可是我介意又有什么用?逼你们分开?逼他改?”
温父又落下一棋,开心地搓着手心,像个老小孩儿:“将军,我又赢了,嘿嘿。”
“我和他妈妈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我们清楚该怎样教育孩子,逼你们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