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半晌没说话,他试着设想梁池所说的那种情况,始终无法违心地说出“愿意”这两个字。
他双目空洞地盯着不知名的野草发愣,许久之后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跟他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自私鬼。”
这么说来,还挺般配。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池叹了口气。
算了,这种时候跟他说什么也是白费口舌。
“等过两天你想通了再说吧。”梁池留下一句,便朝着生产部大楼走过去。
*
转眼间,邹乐在温庭礼那儿已经住了十几天了,也幸亏这段时间邹母出差,没时间管他。
他不是喝酒就是发呆,吃饭只是勉强塞两口,温庭礼怎么劝也没用,又不能强硬地往他嘴里塞东西。
邹乐十分迅速地瘦了下来,原来肉乎乎的包子脸没有了,身上穿的白色短袖也松松垮垮的。
温庭礼终于看不过去,半拖半拽地拉着他出了门,说要带他散散心。
邹乐一点心情都没有,对任何吃的玩的都提不起兴趣,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温庭礼闷头走着。
二人从小吃街逛到服装城,最后又到了一家饰品店。温庭礼不经意间看到一只男士手表,“哎?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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