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因为常年的劳作,生了薄薄的一层茧子的大手恰好在温庭礼的手腕上握了一圈。
温庭礼正没个正形地歪在他身上,枕着他肩膀,突然被他吓了一跳,却没离开,只是歪了下头,眨眨眼看着他,“梁哥?”
灼热的呼吸喷在梁池的脖颈,让他觉得有些发痒。他甚至不敢扭头看一下温庭礼。
太近了,梁池想着。
于是他松开了温庭礼的手腕,稍微往左挪了挪,离温庭礼远了些,面不改色地说道,“没事,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饺子包的太多了,他们没能吃得完。温庭礼又打了个包,让梁池带给他宿舍的人尝尝。
梁池也没拒绝,拎着食盒走出了大门,走至两栋宿舍楼中间时,又回头望了一眼。
温庭礼正站在阳台目送梁池离开,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目光。一丝红晕爬上了温庭礼白皙的脸庞。
一阵北风吹过,温庭礼却仍笑得温暖,他冲梁池挥了挥手,“梁哥,明天见!”
梁池觉得自己脑子里仿佛有跟弦突然断了,于是四肢都不再受他控制。不然他怎么会又莫名往回走了几步,直到站在了温庭礼面前。
梁池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抬起手臂,无视了防盗网的阻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