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可就是冷意从脖颈出渗进来,他又感觉到冷了。
连穿着陆自衡的大衣都没用。
“陆夫人,你今天来找我不是来泼我水的吧。”叶洛说。
陆夫人朝叶洛泼水是下意识动作,以前她在疗养院的时候没少泼。
“你必须要离开陆自衡,他不是那恶心的同性恋, 他可以改回来,他最听我的话, 只要你不出现在他身边。”陆夫人重复着, “他最听我的话了。”
“我尊称你一声陆夫人是因为你是生陆自衡的人, 你别整天说着他什么最听你的话, 那都是你逼他的,逼他做不喜欢的事, 逼他选不喜欢的学校, 你也逼他让他离开你。”冷意愈发严重,叶洛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似乎这样会暖和一点,可无济于事。
“你在小时候逼他做的事,他都记得,记在心里了, 你知道他现在想起来会怎么样吗?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跟说他会控制不住往高楼上站,他说怕自己会跳下去,就是因为你曾经把他带上他父亲自杀的地方,嘴里一直对他说你怎么不跳去,你知道吗,他想起你的时候会很痛苦。”
“我也求你离开陆自衡吧,他现在很好。他呆在我的身边很好,我不会对他说跳下去,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话,我会拦住